人也走了,李玉娇也见了,随意的逛了一会,见小喜也没了兴致。
“小喜,玩够了没。”
小喜可能是累了,她毕竟是一个普通人,逛了几个时辰,不停的捶打着腿。
“够了。”
“那回去?”
“好。”
随后去衣品阁,不得不说衣品阁的老板也是风姿绰约,风情万种,风骚……。
王川被她戏弄一番,尴尬的离去。
望山郡秋冬季节昼短夜长,回去的时候天色见晚,已有些沉暗。
到了府里,王川并未歇息,去了湖边,褪了外衫跳进了湖水里,任由冰凉湖水浸泡。
玉莲也彻底认可了王川,信他是真的改变,静静的站立一旁,不知在想什么。
晚上的湖水比之白天更加的刺骨,王川还需运起祖传练气术抵抗。
泡够半个时辰,回到屋美滋滋的大吃了一顿,然后再药浴里睡了一觉。
这一觉睡得有点久,身体都泡褶皱了,颇像八九十岁老人的皮肤。
从这天起,王川就把晨起的一圈,增加到了两圈。
又是七八日,这天晨跑回来,丫鬟奴人在院里忙碌,贴对联,拉红布,挂灯笼,一个个忙的不亦乐乎。
明天就是王川的大婚之日,回到房间,王中正静坐在屋里,翻看着王川屋里的书籍。
“爹……你怎么来了。”
王中正笑了笑,眼眶湿润。
“不知不觉你却是要成亲了。”
上辈子王川记事起就无父无母,不知亲情是何故,这一个多月的相处,不知是因为有王本川的记忆还是怎地,王川很喜欢这种温情。
“爹,你当时成婚的时候,我爷是不是也这么对你说话。”
王中平轻笑着拍打王川。
“你个混小子,没大没小。”
缓了片刻,王中正又是愁容满面。
“走,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王川静默不语跟在王中正身后,去了一个连王本川都没去过的地方。
一个空旷的房间,只有一个牌位,和一幅画像。
牌位上写着“爱妻姬月。”
画上画了一个女人,惊为天人,王川形容不出女人的样子,画像上的人,无论那个地方,你都能看到你想看到的样子,就像佛家说的千人千像,万人要像,无人像,无我像,无众生像,有人像,有我像,有众生像。
那女人,熟悉又陌生。
王中正轻声说道“要是你娘能看到就好了,可怜你八岁就没了娘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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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中正语气悲伤,但这也是他最后一次试探王川,他虽希望儿子改正,但这改正改的太过蹊跷。
在王本川的记忆里对母亲也是极为陌生的,王川想不起她的样子,只能想到一道倩影。
在看到王本川母亲那一刻,王川一直无法探究王本川记忆里的那团迷糊豁然开朗。
一二八年冬。
“娘亲静静的躺在一个木盒子里,娘好好看,闭着眼睛都那么好看,他们说娘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,我问他们,娘什么时候回来,他们说再也不回来了,我想哭,可是没有哭,因为娘说哭泣的小孩子不勇敢,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回到房间以后哭了一夜,眼睛肿的像桃子一样。”
一二九年春。
“我好久没见到爹爹了,我想娘亲,娘亲,你什么时候回来呀,爹都不陪我玩,他们说爹很忙,我不敢去打扰,娘,我昨天磕破了腿,流了好多血,都没有哭哦,是不是很勇敢。”
一二九年夏。
“娘,我认识了一个人,他们都叫他二狗子,这个名字好有趣,所有人都怕我,只有他不怕我,还愿意跟我玩。”
一三零年冬。
“这天下了好大的雪,一个小姐姐打翻一个杯子,二狗子让我打她,我不敢,我怕她还手,她很高,我打不过她,二狗子骂我没出息,不是男人,我很生气,娘说过我是男子汉,于是我打了她,她不敢还手,还哭了。”
一三一年冬。